☆、幸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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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裏有血腥味。
這個念頭在薛言腦海中響起的時候，仿佛一根緊繃著的弦斷了。
內疚如同摧枯拉朽般席卷了他。
這都是我的錯，他想。
薛寧沒想到他哥會親他，還是伸舌頭的那種親，一時間驚喜交加得連回應都忘了。
薛言開始還是輕輕地在薛寧口腔翻攪勾劃，被內疚席卷後，那份內疚仿佛都變成了情｜欲，他兩只手扣住薛寧的後腦，瘋狂地加深了這個親吻。
他這輩子沒有親過任何人，也沒有和任何人有過什麽太過親密的接觸，說起來，好像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薛寧。
第一次牽手，第一次擁抱，第一次親吻，第一次……因為一個人起反應了，都給了薛寧。
薛言終於松開了薛寧，把短款的外套努力的往下拉，想擋住他尷尬的反應。
喜歡男人真是太煩人了，接個吻都能硬。
“哥……”薛寧還是沒有反應過來，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薛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麽，他一只手抓著衣角，一只手不知所措的垂在一旁，“我剛剛是……那個……我就是……我想說我沒……沒有討厭你。”
薛寧終於反應過來，瞬間感覺整個胸膛都被欣喜填滿了。
所有的難過和心酸都不見了，因為他哥哥不討厭他，還在清醒的狀態下，那樣主動的親了他。
“哥哥。”薛寧喊了一句。
薛言依舊不知所措：“怎……怎麽了？”
“你說你不討厭我了，”薛寧說，“原來哥哥的不討厭是用接吻來說的啊。”
薛言驟然臉紅：“閉嘴！”
薛寧的視線往下一滑，停留在了薛言外套衣角擋住的地方，他忍不住戲謔道：“哥，這麽大反應？”
薛言皺了皺眉頭，非常不能理解，為什麽在親吻之前，還一臉失落小可憐兒樣的薛寧能這麽快又恢覆到了平常的樣子。
那個會戲謔調侃自己，會拼命的強調自己是喜歡他，會嘴欠，會一直在那裏，無論自己怎樣的冷眼相待都一直在那裏的樣子。
這真的很奇怪，他想。
“哥？”薛寧又喊了他一聲，同時手還不老實的摟上了他的腰，“憋著傷身，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我先回去了！”薛言推開他，打斷他，一連串的說，“我還要覆習呢！對，覆習！真的特別急！明天就要考試了！我，我走了！”
“不，”薛寧強勢的不講道理的摟住了他，又恢覆到了之前那個小可憐樣，“我現在要是讓你走了，到明天，說不準都不要明天，只要出了這扇門，哥哥的親吻和不討厭肯定又不作數了。”
薛言急於逃脫，他說什麽都應：“作數作數！”
“那就好，”薛寧從善如流的放開薛言，笑著說，“之前我在孤兒院的時候，院長說了，‘第一次的親吻，要給最愛的人。’哥，你第一次的親吻給了我，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，你其實不是喜歡我，而是愛我呢？”
薛言：“別撒嬌，這招不管用了……你現在臉真的大，地球都兜不住了，得勻到銀河系去吧。”
“你看，”薛寧擺擺手，嘆著氣說，“這還不是出門，只是終於掙脫了我的懷抱，就已經不作數了。哥，你是騙子嗎？”
薛言：“……”
“嗯？”薛寧說，“哥你慫什麽？愛我就大膽的說出來。”
薛言嘖了嘖，轉身打算直接走人。
“不要慫，”薛寧跟在他哥後面絮絮叨叨，“喜歡我真的很好的，上次我不就已經給你舉例了嗎？真的不考慮一下嗎？哥你走慢點，哎哥你真就這麽走了，我很搶手的，微信首頁排著二十多器大活好的等我臨幸呢，哥你真的不再想一下嗎？承認喜歡我愛我就閉眼一哆嗦的事兒，真的不……”
“閉嘴！”薛言回頭皺著眉頭看著他，“你現在有錢嗎？”
薛寧眨了眨眼睛：“啊？”
“啊什麽？”薛言不耐煩的說，“你不是說你沒有在酒吧看場子，也沒有去收高利貸了嗎？那你有錢嗎？”
薛寧有點窘迫：“暫時還能過會兒。”
“工作呢？”薛言又問，“你現在做什麽？”
薛寧更加窘迫了：“暫時還沒有找到。”
“那談什麽喜歡我？”薛言聳聳肩，“你連自己都養不活，學也還沒正經上，我為什麽要和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？”
薛寧：“不能吧？”
“怎麽不能，”薛言說，“現在兼職不好找吧，你過年還回去嗎？”
“過年你回去嗎？”薛寧說，“你回去我就回去。”
薛言：“我不回去。”
薛寧毫不猶豫：“那我也不回去。”
“那去木安吧，”薛言說，“正好木安缺個服務員，趙哥待遇很好的。”
薛寧毅然決然：“不，我不去木安。 ”
薛言沒說什麽，轉身就往樓下走。
三秒後，薛寧叫住薛言，不情不願的說：“去……去就去。”
薛言滿意的笑了笑，繼續往下走了。
薛寧趴在圍欄上看著他從樓道裏走出去，走遠，不禁想：可他還是沒回答他喜不喜歡我啊。
但是親了抱了還笑了，應該是喜歡了吧。
方桉和趙軒在回木安之前先去了離木安兩條街的地方一個小型超市。
“買菜？”趙軒有些意外，“你做嗎？”
“對啊，”方桉說，“我做。”
“你還會做菜？”趙軒問，“我記憶中你是不會的啊？”
“我會變的啊，”方桉放開他的手去推了個購物車，“我以前脾氣那麽暴躁，我現在多溫柔啊。”
趙軒過去和他一起推著車：“是啊，畢竟我四年沒在你身邊呢。”
“沒事兒，”方桉的放在推車上的手往旁邊挪了挪，覆蓋在趙軒手上，“反正現在在一起了啊。”
“嗯，”趙軒笑著說，“想吃什麽？”
“先去買水果再去買菜吧，”方桉想了想說，“想吃龍眼和芒果。”
“好。”趙軒說，“菜呢？想吃什麽菜？”
“你想吃什麽？”方桉問，“你說，我給你做。”
趙軒說：“糖醋排骨，不過你可能不會做。”
“那就那個了，”方桉清了清嗓子，“就沒有我不會做的菜。”
“好好好，”趙軒說，“我相信你。”
回木安之後，趙軒說要和方桉一起做菜，但被方桉拒絕了。
“你就在客廳等著就行，不然在旁邊看著也可以，”方桉很自然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，“做菜的話我來就行了。”
趙軒被他親得一陣心軟：“行行行。”
方桉把東西準備好後，拿著鍋蓋擋在身前，隔了老遠小心翼翼的把排骨放到油裏面炸，防止油濺到身上。
趙軒在旁邊看著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，比他還緊張：“你能行嗎？”
“我必須行啊，”方桉偏過頭看著趙軒，“我沒事的。”
“可……”趙軒還是不放心，“不然我來吧。”
“沒事兒的，你出去等我吧，”方桉說，“我真的可以的。”
趙軒搖搖頭，不出去。
“那不許再說話了，”方桉說，“我真的可以，不用擔心我。”
的確，就像方桉所說的，他到後面的確不慌不忙了起來。
“我呢，”方桉邊炒排骨邊說，“就只是怕油濺而已，但我真的不慌。”
“好，”趙軒總算放心了，“那我出去等你了。”
方桉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趙軒走出去兩步，但又總覺得有些不甘心，又折回來，扳著方桉的臉，對著嘴唇親了一口。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方桉註意力全在菜上，“等會兒出去親，出去隨你怎麽親。”
“好，”趙軒放開他，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趙軒出去了之後，躺在沙發上瞇著眼睛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走久了，他竟然有些累了，瞇著瞇著就睡著了。
到方桉把飯菜都端出來擺好了，他都還沒有醒。
他這麽累了？
方桉走到趙軒身旁，蹲下來看著他，思考著是叫他起來吃飯呢還是給他蓋床毛毯讓他繼續睡。
“嗯……”趙軒翻了個身，半邊臉都埋進了沙發上的毛絨坐墊，他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麽，眉頭是擰著的，頭上還出了層細汗。
方桉特別擔心，他正要起身去拿毛毯的時候，趙軒突然睜開了眼睛，急促的喘息著。
方桉扶著他起來：“怎麽了？”
趙軒靠在他肩上，慢慢的呼吸平緩了下來。
“沒事，”趙軒說，“就是做了個噩夢，這麽大的人了，做個噩夢還能嚇成這樣真丟臉啊。”
“不丟臉不丟臉，”方桉趕緊說，“不丟臉。”
趙軒拿手抹了摸額頭上的汗，直起身子說：“你菜做好了啊，好香。我去洗個手，開始吃飯吧。”
方桉說：“好。”
趙軒洗完手回來，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嘗了嘗，完全被他的味道震驚到了。
“我操好吃！”趙軒感慨道，“好甜啊。”
“好吃就好，”方桉說，“其實我還是第一次做這個，雖然說的信誓旦旦，不過還是擔心做得不好吃的。”
“第一次？”趙軒又夾了一塊，“男朋友你這麽優秀的嗎？”
方桉也夾了一塊開始啃：“因為以前看過菜譜，也不是什麽覆雜的過程，按部就班做就好了。”
“好幸福啊，”趙軒舔了舔嘴角的糖，甜味瞬間在口腔蔓延開來，“你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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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念頭在薛言腦海中響起的時候，仿佛一根緊繃著的弦斷了。
內疚如同摧枯拉朽般席卷了他。
這都是我的錯，他想。
薛寧沒想到他哥會親他，還是伸舌頭的那種親，一時間驚喜交加得連回應都忘了。
薛言開始還是輕輕地在薛寧口腔翻攪勾劃，被內疚席卷後，那份內疚仿佛都變成了情｜欲，他兩只手扣住薛寧的後腦，瘋狂地加深了這個親吻。
他這輩子沒有親過任何人，也沒有和任何人有過什麽太過親密的接觸，說起來，好像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薛寧。
第一次牽手，第一次擁抱，第一次親吻，第一次……因為一個人起反應了，都給了薛寧。
薛言終於松開了薛寧，把短款的外套努力的往下拉，想擋住他尷尬的反應。
喜歡男人真是太煩人了，接個吻都能硬。
“哥……”薛寧還是沒有反應過來，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薛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麽，他一只手抓著衣角，一只手不知所措的垂在一旁，“我剛剛是……那個……我就是……我想說我沒……沒有討厭你。”
薛寧終於反應過來，瞬間感覺整個胸膛都被欣喜填滿了。
所有的難過和心酸都不見了，因為他哥哥不討厭他，還在清醒的狀態下，那樣主動的親了他。
“哥哥。”薛寧喊了一句。
薛言依舊不知所措：“怎……怎麽了？”
“你說你不討厭我了，”薛寧說，“原來哥哥的不討厭是用接吻來說的啊。”
薛言驟然臉紅：“閉嘴！”
薛寧的視線往下一滑，停留在了薛言外套衣角擋住的地方，他忍不住戲謔道：“哥，這麽大反應？”
薛言皺了皺眉頭，非常不能理解，為什麽在親吻之前，還一臉失落小可憐兒樣的薛寧能這麽快又恢覆到了平常的樣子。
那個會戲謔調侃自己，會拼命的強調自己是喜歡他，會嘴欠，會一直在那裏，無論自己怎樣的冷眼相待都一直在那裏的樣子。
這真的很奇怪，他想。
“哥？”薛寧又喊了他一聲，同時手還不老實的摟上了他的腰，“憋著傷身，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我先回去了！”薛言推開他，打斷他，一連串的說，“我還要覆習呢！對，覆習！真的特別急！明天就要考試了！我，我走了！”
“不，”薛寧強勢的不講道理的摟住了他，又恢覆到了之前那個小可憐樣，“我現在要是讓你走了，到明天，說不準都不要明天，只要出了這扇門，哥哥的親吻和不討厭肯定又不作數了。”
薛言急於逃脫，他說什麽都應：“作數作數！”
“那就好，”薛寧從善如流的放開薛言，笑著說，“之前我在孤兒院的時候，院長說了，‘第一次的親吻，要給最愛的人。’哥，你第一次的親吻給了我，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，你其實不是喜歡我，而是愛我呢？”
薛言：“別撒嬌，這招不管用了……你現在臉真的大，地球都兜不住了，得勻到銀河系去吧。”
“你看，”薛寧擺擺手，嘆著氣說，“這還不是出門，只是終於掙脫了我的懷抱，就已經不作數了。哥，你是騙子嗎？”
薛言：“……”
“嗯？”薛寧說，“哥你慫什麽？愛我就大膽的說出來。”
薛言嘖了嘖，轉身打算直接走人。
“不要慫，”薛寧跟在他哥後面絮絮叨叨，“喜歡我真的很好的，上次我不就已經給你舉例了嗎？真的不考慮一下嗎？哥你走慢點，哎哥你真就這麽走了，我很搶手的，微信首頁排著二十多器大活好的等我臨幸呢，哥你真的不再想一下嗎？承認喜歡我愛我就閉眼一哆嗦的事兒，真的不……”
“閉嘴！”薛言回頭皺著眉頭看著他，“你現在有錢嗎？”
薛寧眨了眨眼睛：“啊？”
“啊什麽？”薛言不耐煩的說，“你不是說你沒有在酒吧看場子，也沒有去收高利貸了嗎？那你有錢嗎？”
薛寧有點窘迫：“暫時還能過會兒。”
“工作呢？”薛言又問，“你現在做什麽？”
薛寧更加窘迫了：“暫時還沒有找到。”
“那談什麽喜歡我？”薛言聳聳肩，“你連自己都養不活，學也還沒正經上，我為什麽要和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？”
薛寧：“不能吧？”
“怎麽不能，”薛言說，“現在兼職不好找吧，你過年還回去嗎？”
“過年你回去嗎？”薛寧說，“你回去我就回去。”
薛言：“我不回去。”
薛寧毫不猶豫：“那我也不回去。”
“那去木安吧，”薛言說，“正好木安缺個服務員，趙哥待遇很好的。”
薛寧毅然決然：“不，我不去木安。 ”
薛言沒說什麽，轉身就往樓下走。
三秒後，薛寧叫住薛言，不情不願的說：“去……去就去。”
薛言滿意的笑了笑，繼續往下走了。
薛寧趴在圍欄上看著他從樓道裏走出去，走遠，不禁想：可他還是沒回答他喜不喜歡我啊。
但是親了抱了還笑了，應該是喜歡了吧。
方桉和趙軒在回木安之前先去了離木安兩條街的地方一個小型超市。
“買菜？”趙軒有些意外，“你做嗎？”
“對啊，”方桉說，“我做。”
“你還會做菜？”趙軒問，“我記憶中你是不會的啊？”
“我會變的啊，”方桉放開他的手去推了個購物車，“我以前脾氣那麽暴躁，我現在多溫柔啊。”
趙軒過去和他一起推著車：“是啊，畢竟我四年沒在你身邊呢。”
“沒事兒，”方桉的放在推車上的手往旁邊挪了挪，覆蓋在趙軒手上，“反正現在在一起了啊。”
“嗯，”趙軒笑著說，“想吃什麽？”
“先去買水果再去買菜吧，”方桉想了想說，“想吃龍眼和芒果。”
“好。”趙軒說，“菜呢？想吃什麽菜？”
“你想吃什麽？”方桉問，“你說，我給你做。”
趙軒說：“糖醋排骨，不過你可能不會做。”
“那就那個了，”方桉清了清嗓子，“就沒有我不會做的菜。”
“好好好，”趙軒說，“我相信你。”
回木安之後，趙軒說要和方桉一起做菜，但被方桉拒絕了。
“你就在客廳等著就行，不然在旁邊看著也可以，”方桉很自然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，“做菜的話我來就行了。”
趙軒被他親得一陣心軟：“行行行。”
方桉把東西準備好後，拿著鍋蓋擋在身前，隔了老遠小心翼翼的把排骨放到油裏面炸，防止油濺到身上。
趙軒在旁邊看著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，比他還緊張：“你能行嗎？”
“我必須行啊，”方桉偏過頭看著趙軒，“我沒事的。”
“可……”趙軒還是不放心，“不然我來吧。”
“沒事兒的，你出去等我吧，”方桉說，“我真的可以的。”
趙軒搖搖頭，不出去。
“那不許再說話了，”方桉說，“我真的可以，不用擔心我。”
的確，就像方桉所說的，他到後面的確不慌不忙了起來。
“我呢，”方桉邊炒排骨邊說，“就只是怕油濺而已，但我真的不慌。”
“好，”趙軒總算放心了，“那我出去等你了。”
方桉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趙軒走出去兩步，但又總覺得有些不甘心，又折回來，扳著方桉的臉，對著嘴唇親了一口。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方桉註意力全在菜上，“等會兒出去親，出去隨你怎麽親。”
“好，”趙軒放開他，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趙軒出去了之後，躺在沙發上瞇著眼睛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走久了，他竟然有些累了，瞇著瞇著就睡著了。
到方桉把飯菜都端出來擺好了，他都還沒有醒。
他這麽累了？
方桉走到趙軒身旁，蹲下來看著他，思考著是叫他起來吃飯呢還是給他蓋床毛毯讓他繼續睡。
“嗯……”趙軒翻了個身，半邊臉都埋進了沙發上的毛絨坐墊，他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麽，眉頭是擰著的，頭上還出了層細汗。
方桉特別擔心，他正要起身去拿毛毯的時候，趙軒突然睜開了眼睛，急促的喘息著。
方桉扶著他起來：“怎麽了？”
趙軒靠在他肩上，慢慢的呼吸平緩了下來。
“沒事，”趙軒說，“就是做了個噩夢，這麽大的人了，做個噩夢還能嚇成這樣真丟臉啊。”
“不丟臉不丟臉，”方桉趕緊說，“不丟臉。”
趙軒拿手抹了摸額頭上的汗，直起身子說：“你菜做好了啊，好香。我去洗個手，開始吃飯吧。”
方桉說：“好。”
趙軒洗完手回來，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嘗了嘗，完全被他的味道震驚到了。
“我操好吃！”趙軒感慨道，“好甜啊。”
“好吃就好，”方桉說，“其實我還是第一次做這個，雖然說的信誓旦旦，不過還是擔心做得不好吃的。”
“第一次？”趙軒又夾了一塊，“男朋友你這麽優秀的嗎？”
方桉也夾了一塊開始啃：“因為以前看過菜譜，也不是什麽覆雜的過程，按部就班做就好了。”
“好幸福啊，”趙軒舔了舔嘴角的糖，甜味瞬間在口腔蔓延開來，“你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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